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

春天不曾用不开花的吻,欺骗过你吗。

【莫萨】神父,我有罪 02(神父贵族au,告解室梗)

发动机预热一下。  修了一下注解

告解室以后还会污一次吧嗯。【唉每次写都感觉是不是太那啥了】

想谈恋爱,想看他们谈恋爱。

呜呜呜呜有没有人和我交流一下吗你们都留个喜欢就走了QA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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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

没有爱之心的,就不认识神。因为神就是爱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《旧约》

萨列里总能够怀着悲悯与宁静走进那小小的隔间,在红木与桐漆的古旧气息里聆听另一边传来的哀求、忏悔和质询。他洗净过太多的罪恶,拂拭了无数的悲哀,向挣扎在深渊的人们伸出救赎的手,守口如瓶,任由那些秘密在自己的记忆里淡去就像尘埃消散在阳光里。

但是那一天,当他听到右耳边响起那个声音时——那同提琴一模一样的、音乐一样的声线,像一缕阳光径直坠落到地面。他知道,这一次,他将被拽入地狱。

“神父,我有罪。”

一个罪人的声音却如此坚定。

“我爱上了您。”

他猛地揪住了祭衣,脑中一时竟想不起任何斥责的话语,却哀求一样颤抖着低声道:“求您,不要说下去。”

而莫扎特透过那雕花的木隔看着他。年轻而英俊的神父、饱受教廷信任的新星、因虔诚而得到庇护的神的羔羊——他所爱慕的,无辜的人。

他伸出手,触摸那可望不可即的轮廓。

“我的爱有罪,您却无辜。”

阳光里飞舞的尘埃,聚散离合,不由自主。

“没有哪个神明的教义会为了一份不受他掌控的爱慕而惩戒被爱者。”

“求您!住口。”萨列里抬起眼,他的睫毛颤动得多厉害。“现在走出去,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我们依旧相安无事。”

“相安无事?”莫扎特偏过头笑了。他站了起来,一半的面容隐没在黑暗里,漂亮的眼睛带着点轻佻的光芒流转,表情却在模糊中显得冷峻。

“这个词最不可能用来形容的,就是我们之间啊,神父。”

“第一次在降临节看到您的时候,您也穿着这身祭衣。紫色的祭披多么衬您眼睛的颜色啊,而当您亲吻十字架的时候,我更愿意以自己的嘴唇替代它。”

“我对您将自己从头到脚都严密地遮盖起来感到好奇,不是因为这身衣服:您具有一种禁欲的气质——一种将自己保护起来的防御的屏障。‘沃尔夫冈·莫扎特的好奇心早晚会把他送上绞刑架’,您一定听说过,对不对?从我第一次回到佛罗伦萨,第一次在圣神降临节走上街头,第一眼看到您,我就已经走向了绞刑架。”

“莫扎特勋爵……”

“我想扯掉您的祭披,从黑袍的第一颗扣子起把它们拽落一地。镀金的铜扣和大理石地碰撞的声音,多么像交响乐的前奏,我要写这样一支曲子。”

“阿玛尼多斯……”

“我想吻上您的嘴唇。它的色泽胜过后花园的玫瑰,那些聆听过您的演奏的玫瑰。而我笃信那触感比玫瑰更娇嫩。我想探寻您长袍下隐藏的一切。我想用手掌了解您身体的每一道曲线,我将比雕塑家熟悉他的作品还要熟悉您的全部——声音里每一次微妙的喘息、瞳孔中清澈的倒影、肌肤上的每一根绒毛。”

“沃尔夫冈……!”

“我对您的所有欲望,安东尼奥,都只是我一个人的罪孽和妄想。”

 

萨列里必须抬起头才能看到站在对面的贵族,影影绰绰中莫扎特向他一颔首,那是一个干净利落的认罪的姿态。

可是他无力审判。

 

 

他跌跌撞撞走出告解室,跪倒在自己的床边。十字架扎得手心生疼,他渴望着流血的痛感,他想要遍布倒刺的荆棘将自己捆绑,他已经在承受地狱烈火的灼烤了。

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里,他从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。一种来势汹汹的可怕疾病,像火山在他身体里突然爆发,从最难以启齿的地方,慢慢将炽热传遍全身,血液带着瘙痒弥漫流窜,连指尖都开始酥麻。

圣经从他手中滑落,那里面不会有治疗的方法。

一种神的谴责带来的灾难和刑罚,唯有这一个解释。他应该祷告,而不是触碰自己,可是他已在无意间尝到了堕落的甘美滋味。

他唯有哭泣,唯有绝望地求助,仿佛下一秒就会死掉。然而浪潮将他推上顶峰后的白光中,他既不在天堂也不在地狱,四周寂静无声,只有莫扎特在对他说。

“我爱您。”

TBC

————

爱情本来就是神的旨意。

紫色祭披是圣神降临节的时候神父的打扮,不过说实话我考据得比较潦草,时间定得也模糊,这个时候的教廷到底恪不恪守古老的制度我也不大确定……唔万一错了求别批

继续考证了一下,这个应该是圣神降临节前后约二十五天的穿着?平时还有红色绿色等多种搭配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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